还得招人。”
江源芳端着饭碗叹气:“唉,买卖大了也操心,我看你妈那货卖的也挺好,那小售货员都穿上新衣服了。”
“那叫打样。”
“嗯,我让你妈来,她说得去趟你姥爷家,好几天没去了,男男吶,你爸你妈他们……”
江男赶紧打岔:“姑,龚叔叔呢,他走多长时间了?”
“唉,谁知道呢,走时候说,二十来天就回,这都一个多月了,打电话就说啥事没有。”
此时北方边境小城市,某遗弃工厂的顶楼上。
龚海成走时穿的是夹克衫,可他现在却已经裹上棉袄了,他的身边站着十几个人。
“货呢。”龚海成点了颗烟,就这么云淡风轻地问道。
但实际上,被绑在木桩子上的人,心里却凉到了极点。
他没想到,自己背叛龚海成,只是给提供货物地点,之前做的那么隐蔽,居然能这么轻易被查出来。
他求饶道:“成哥,我错了,我是被逼的。”
“被谁逼的,嗯?”
“是……可我不能说。”
龚海成斜唇笑了下,就有两个兄弟走到木桩前,将活动的木桩放下,周围立刻想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