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我?我!”
任建国叼着烟嘴,给坐在老板椅上的江源达拍后背,边拍还边问道:“咋的啦?”
这俩人本来在叙旧呢。
江源达这时候已经开始按110,硬是忍住了嗓子眼的痒痛,用简短的几句话说清了地点,发生了什么事。
任建国嘴上的烟头在不知不觉间掉落,差点儿给他裤子点着了。
在江源达冲动办公室门口扯脖子招呼人手时,任建国手指有点儿哆嗦的翻手机号码本,找到了当初给他儿子发奖学金庄总的电话:“庄总,我是任子滔的爸爸,对对对,我想问一下,恒祥豪庭是你家开发的楼盘吧?当初安没安闭路电视什么的啊?我朋友家住那,家里人遭入室抢孩子绑架了。”
同一时间,江男打算利用她一周唯一的一天假期,蹲在龙江大学找她上一世的女同事。
她就想确定,那位女同事的初恋情人,又浪子回头豪掷千金给同事娶回家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姓龚。
如果这最关键的一点确定了,她已经下定决心,直接和龚叔叔对话:你媳妇孩子有危险,我们靠防?要是有人惦记,防不胜防,再说得你防!
她宁可在大人眼中当神婆,宁可暴露重生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