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巡视,倒是很好奇清大的一切。
那怎么办?人家问,他就讲吧。
讲全国闻名的那些学姐学哥平日里什么样子,碰到了会说什么,他们也吃什么喝什么。
讲一直崇拜的教授,学术界的大牛,以前曾看过他的书,研读过教授的论文,和追星一样的默默关注他们。
忽然,到了大学,你会发现这位教授出现了,他老人家就站在你面前,或已老态龙钟,或者讲课走路摇摇晃晃但仍然目光如炬,你还能和这位偶像偶尔握手被问答互动一下。
当然了,在多看几次“明星”后,追星的感觉降低了,迎接的是几乎崩溃,因为常常在课堂上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听不懂,会越是沮丧越质疑一个工科生学抽象代数技巧那不是有毛病妈,除了钦佩别人,再就是觉得自己渺小。
任子滔讲的这些,不止有他在清大求学的感受,还有他当年在麻省理工读研究生的心理路程。
孙科长是越听越听不够,听的津津有味,笑哈哈地问任子滔:“那现在,这也好几个月了,感受有没有转变吶?适应了没?”
任子滔想了想:“我想这种感受应该不会停止,和读几个月几年无关,那是会一直有好有坏,好处是笨同学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