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男挥着手探头看后厨:“老板?老板,没座位不要紧,没空位我带走,打包一份大骨棒。”
老板将大骨棒递给她。
江男负责抱着就走,任子滔负责给钱。
俩人又走了几十米远,去了老王头熏酱饺子,一进屋,任子滔就站在门口恍了下神。
要知道,后来,他也特意来过这,但是已经装修了。
不像现在,太值得认真观看一眼了。
四四方方的小桌,最普通的木凳,八十年代的一次性塑料袋桌布,一次性筷子,哪怕收银台身后的大镜子是模糊的,他也觉得就是这个味道,不是几层楼的那种,一定要是这样,才叫老味道,才叫哈尔滨记忆。
所以这回是他兴奋主动的招呼:“老板,来三盘酸菜馅饺子,来盘大份酱骨,东北家凉,酸菜脊骨锅一份,男男还想吃什么?”
江男撅嘴不乐意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这么娇气。
“三盘酸菜的?可我想吃玉米馅的,还有最特别的鱼肉三鲜的,特别肥而不腻。”
“喔。”任子滔立刻改口道:“按她说的,每样各来一盘,再来一瓶大白梨。”
江男疑惑:“怎么就来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