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子滔离开了,江源达就歪在了后座上。
孙小虎看了眼车镜:“老板,他是任哥家的孩子吧?”
“嗯。”
“听你们说话,像是你亲侄子,呵呵。”
江源达捂着额头也笑了笑,他的真实内心,原来是这样评价任子滔的:
“这小子,性格秉性好。
待人接物说话啥的,随他爹,一步一个脚印,没有年轻人身上的那个张狂劲儿。
有的那小年轻,有点成绩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
像外头那些个,说句不好听的,装啥?我这几个朋友家的孩子,我瞧着,有一个算一个,都有点儿犯这病。
没有父母给仗腰,是个啥,唉,不也是得吃大米饭和家常菜长大?咋的,顿顿鱼翅燕窝了?
一整就高人一等,两整就目中无人的。
我顶看不上这些一瓶不满半瓶乱晃的,这上了岁数的人啊,就喜欢踏实孩子。
而且年轻人呐,小虎,包括你在内,我看你们这岁数的人,尤其是看你们这些小伙子,就看几点,你猜我更看重啥?”
“是什么?”孙小虎失笑,老板喝多就话痨,但是总爱说大实话,不像在酒席上得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