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儿,仰头道:“她惹我。”
“怎么惹的?”
“就不咬人膈应人的惹呗。
你们以前总说,咱两家住一个小区,让我和她搭个伴,走得近一点,但事实上,她和别的同学老讲究我,别人欺负我胖,她都站一边看热闹。
反过头,也因为住一个小区,她妈不认识别的同学,只认识我,说别人没代入感呗,她就回家和她妈聊学校的事嘲笑我,屁大点儿事都回去和她妈讲,她妈就满小区大嘴茬子说我讲究我妈,付阿姨捧着她闺女踩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就这样的人,您说,我能不见一次烦一次吗?为了杜绝后患,其实她今天没怎么着我,那我也动手。”
“没啥具体的事?”
“有吧,”江男歪头琢磨了下:“但具体的我也没留意啊,早忘了。”
这话听的江源达可犯愁了。
他边领着江男往校外走,边说道:
“你啊,可真是我和你妈亲生的,前期随你妈,现在随我。
你妈那脑袋,都不是我说她,有时候简单的不行。
别家的妇女同志,那有的说一句话好几个意思,东家长西家短弯弯绕绕的,你妈呢,她是人家说啥她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