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想有什么毛病啊?”
这话问的任子滔的一笑,调侃刘澈道:“这才能凸显你的难得和家教。”
“家教?哼。”刘澈冷哼了一声自己。
他这一哼,任子滔就明白了,老家那头的事,看来是知道了。
不过他没着急问,他等着刘澈说。
果不其然,在保持沉默耐心方面,无论是少年时期还是壮年时期,刘澈永远敌不过任子滔,通常都是他往外倒的心里话比任子滔多。
“先说打架,后来我哥去了。”
“刘恒?”
“嗯,我也就只敢跟他说。我没怎么样,受伤的是你,要是弄对方,得要你证明,怕搞不好得经你学校。”
“算了吧。”
“是算了,十万块,对方给的。”
刘澈回身将后座的纸袋递给任子滔,又舔了下唇,很不好意思,很抱歉道:“憋屈不?我真恨不得那灯管砸我头上,可刘恒啊,他变了,说这样的解决方式最冷静,对你、对我,都好。”
十万买挨砸一灯管,说行也算可以,毕竟现在的物价摆在这。
说不行吧,也是真不行。
他任子滔的血,就值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