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家人再有钱,买的东西再多,咱们这头也要有所表示,就算去医院帮不了啥,家里最好也要有人到位,要不然不好看,容易让人看轻。
一直到今天晚上,你妹妹两口子去住总统套房,他俩约会去了,我在她家给她收拾厨房。
发现上面柜子里都是灰,知道她怀孕不能登高,我踩着梯子给里里外外的擦洗,给丽丽搓澡。
江源达,你听了这些,你说,我像是你们江家的啥?”
江源达紧咬着后槽牙,看向旁处。
苏玉芹却看着他笑了下:
“可我觉得,无论我是出于哪方面,是看女儿姓江,还是看和他们相处这些年,认识一场,伸伸手帮帮忙,这些还真都没啥。
对于我来讲,最拿我当傻子的人是你。
你从头到尾都在拿我当傻瓜。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刚才那番话?跟我大呼小叫?”
苏玉芹说完,扭头就离开了。
只看电梯间里,红色的数字在一层一层向上攀升,从数字一变二,二变三,三变五。
而此刻,刚刚还能口齿清晰,站在男人面前仰头说话的女人,早已蹲在电梯里,抱着自己的胳膊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