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憋,底气略显不足。
江源达说:“我告诉你,你住院,是喝汤是要吃肉,还是你那俩孩子的,从老到少,到你家那些破烂事,以后甭给苏玉芹打电话,我俩离婚了,和我都没有关系了,就更不该你欠你的了,听懂没?”
江源芳微愣,很诚实道:“没听懂啊。”
随后脑子像灵光了起来,坐在单间病床上,腿一盘,嘴巴伶俐小声说道:
“哥,你是不是又?哎呦,你咋能这样呢。
你欺负人是咋的啊,我嫂子给你生个那么漂亮的大闺女,学习嗷嗷好,别人要羡慕死了。
嫂子对咱家,对咱爹娘,不够意思吗?远了不说,和李文慧比比,一天一地。
你错了人家也没说啥,换一般女的,都得杀了你剐了你,你还能接着犯错?
人啊,得干啥事之前寻思寻思,我告诉你,犯错了就是会心虚,背肩上一辈子。
我能咽下过了二十年,妈的,最后净身出户,不跟孙建权扯钱上那一套了,房子给他,啥啥给他,我现在还能想得开,你真以为我是为了着急离婚才咽下那口气的?是我先犯错了,多少有些心虚!
你这又?又?咋地,我嫂子又知道了啊,你又跟谁啦?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