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闻革问苏玉芹:“不用你爱人来接吗?现在挺晚了。”
苏玉芹微笑着摇了下头:“不用。”
说完,她就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这天晚上,她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她泡在浴缸里,脸被热气蒸的通红,端着高脚杯,又一口一口抿上了红酒。
而十点多钟喝多回来的江源达,他躺在车后座已经睡着了。
他将几十本教练员资格证拿到手后,把饭店的账单一结,然后就开始耍赖。
把着谢科长的胳膊,大着舌头还知道撒谎道:“真喝不了了,你们去玩,是去华融还是去卡萨布兰卡,一人找俩妹妹,好吧,哥几个,都算我头上,我这一会儿就让司机过来安排你们,我妹妹住院呢,家里有事,必须得去一趟,理解,理解哈。”
然后他上了车就一直睡觉,睡的直打呼噜。
司机小虎有点为难地回头喊他:“老板,老板?”
江源达身体一抖,有点儿睡懵了:“嗯?”接着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车窗外,也不用司机说啥了,开门就下车,心里明白这是到家了。
但他刚下来就怒了,敲了敲车窗:“你怎么给我送这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