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汗浸湿了,抖完才抬眼看对面的苏玉芹:“你在这守着,我打几个电话去。”
苏玉芹头都没抬嗯了一声,她得把住江男的胳膊。
因为此时江男的状态任由谁看,哪怕是病房里那些不认识江男的人,都知道这新来的小病友性子烈啊。
人都昏过去了,还能躺在那气的直蹬腿,眼睛都睁不开了,嘴上却还在使劲,咬牙切齿的。
江源达站在走廊里,再没了成年人世界里你来我往虚伪点拨那一套,他是电话打给付俊泽爷爷的秘书,很直接道:
“赵秘书,我在人民医院,想要个好一点的病房,我女儿住院了,恐怕得在这住一宿两宿的,麻烦你。”
赵秘书基于付俊泽的原因,他得打听啊,心里还一慌,心想,能让江源达这么直接提要求,孩子得严重到什么程度了:“大侄女得了什么病?光安排病房怎么能行,主治医生是谁?是做手术啊是要怎么着?”
江源达语气很悲伤道:“我闺女都烧迷糊了,高烧不退啊!”
赵秘书立刻靠回了办公椅上,心里一松,随后就揉着额头无奈了都,这给他吓的。
“知道了,我这就问问,有没有空的单间让侄女输液。”
赵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