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的水:“你们小点儿动静,这宾馆我没住过,也不知道隔不隔音。”
刘柳不满意了,这人是啥反应啊?
将香槟放在桌子上,刘柳一把抱住任子滔的腰,瞪着眼睛兴奋道:“哥们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你怎么可以这么视金钱如粪土?你这样,让我们如何自处啊?会显得我和常菁,是不是有点儿那啥。”
任子滔好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怎么能是乱七八糟?我俩差点儿打飞机来找你,你知道吗?从昨儿半夜成交完,我们俩直到现在就没合过眼,不敢睡觉,六千多万的身家,你有六千多万了,子滔,你不能这样啊子滔!”
常菁也连连点头,以前他哥总说他少年老成,爱装深沉,现在,他真想让哥哥见见任子滔,这位才叫深藏不露。
他看着任子滔的眼睛说:“六子说的是真的,我俩激动的,没敢睡觉,交易完后,就把你家的啤酒都喝了,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这个反应,不对,得拿出你唱国际歌的架势,咱们仨真得好好庆祝庆祝。”
任子滔舔了下唇,刚要说话,刘柳忽然用异常郑重的语气道:“子滔,你已经不是你了,不是原来的你。”
任子滔微蹙了下眉,心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