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婿就要开骂开揍,他们凭啥要打我家的啊?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们女儿女婿爱过不过,爱离不离,他们去揍你们女婿去,俺们不稀得管。
可他们非要扯着这当大伯哥的让低头认错,非让我家姑爷给说出个子丑寅卯,得给他们下个保证,这?”
苗翠花有点儿给自己说懵了,只能重新拍手捋道:
“大家伙,听明白没?我身后的这是我家的,不是他们家的,他们让我女婿也说不着啊?
我家姑爷倒霉不就是倒霉有那么个弟弟吗?他们这就不依不饶了,俺们孩子又没咋的他们姑娘,是不是天底下没这样的道理?”
真有群众参与进来了,看看这面,看看那面,两面都有岁数挺大的老人。
有人听懂了,但没吱声,只斜睨李家一家,上下扫几眼。
而热心肠的男同志是说:“这是医院,闹什么闹,看一会儿保卫过来了。”
中年围观女同志是看着苗翠花说:“什么女婿姑爷的,挺大岁数了,你们干架吵架身体受不住,过后还是儿女跟你们操心遭罪,快散了吧散了吧。”
也有人在路过时,小声嘀咕句:“一个个吃饱了撑的。”
苗翠花忽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