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男闹不懂任子滔的大手掌是怎么挤进去的,就知道完了,子滔哥哥那修长的中指即将要本垒打,食指在下面也不老实,她急了,这不行啊,上面就那么地儿了,下面不能失守,拧着身子开始乱动。
任子滔或许是想安抚江男,说服江男接受他,所以他终于松开了身下小猫的嘴,让小猫喘口气的同时,他脸通红、眼睛充血望着身下的姑娘的眼底,哑声低喃道:“湿了。”
随后他做了一件,能让江男羞到彻底清醒程度,想找地缝钻进去的动作。
任子滔将手抽出来,裹了下中指:“真的湿了,”这湿与不湿似乎对他意义太重大了,尤其在这么短时间内,这说明江男也想他,江男的真情流露是:也真的很想和他做一些想入非非的事。
江男使劲歪着脑袋侧到一边,以前练瑜伽都没将脖子拧到这种程度过,着急忙慌换着气,刚才差点儿被亲缺氧,简直不能直视任子滔。
她人本来长得就白,此刻再被羞的,整个人像煮熟的大虾,也是趁这时,终于有了说话的时机。
江男气还没喘匀呢就说:“我刚体检完。”
这话,一般人真听不懂啥意思。
一般亲爹老江没关心到的,任子滔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