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在认真聆听全市未来几年的市区规划和经济发展策略,听着这些从里面揣摩商机。
再核算下自己的公司对哪些破产企业感兴趣,能够得到政府多大的税收和政策支持。
唯独江源达和任建国,他俩是盯着任子滔的后脑勺在激动。
老任想着:我儿壮实了,没瘦,啥时候到家的啊?唉,可下回来了,心也能终于落底儿了。
老江是沉吟着心想:还别说,冷不丁出现,给他都整激动了,臭小子还跟他挤咕下眼睛。
会议结束,任建国和江源达特意先离开会议室,去门口等着任子滔,为的是一会儿见面说话能方便,免得跟这个握手那个握手,得赶紧回家。
他们双双杵在那一手拿雨伞,一手夹着烟,也不对话,看着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雨声给这俩人的心也浇的乱糟糟,着急啊。
终于:
“爸。”
“嗳?”任建国立马扭头,看着儿子从楼梯上急步下楼,他用皮鞋使劲一撵烟头:“嗳!”
任子滔边小跑到近前边回眸看了眼后面,都是人,也就没来个大拥抱。
他拽着任建国的手使劲攥了攥以表达想念:“见着我意外了吧,你们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