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上了车。
一路上父子两人均没有说话,前面开车的司机知道两人的心情不好,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并没有多问什么。
到了医院,白父到前台去询问了一下安琪的病房,便带着白天驹到了安琪的病房。安琪还是处于昏迷之中,还没有醒来。因为这个白父再度把白天驹狠狠的说了一顿。白天驹没有顶撞白父,任由着白父辱骂。
冷眼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安琪,听着白父的叫骂声,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而更加的厌恶安琪,心里也越来越烦躁。
这时白母发现白父和白天驹都不在家,问了一下佣人,得知他们父子两人去了医院,于是给白父打了个电话。
白母的这一个电话对白天驹而言是个离开的好机会,趁着白父和白母通话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了医院。白父挂了电话后发现白天驹不在病房,给白天驹打了个电话,却无人接通。
这让原本就生气的白父更加的愤怒,看了一眼还在昏迷当中的安琪,冷哼一声后便离开病房,去询问安琪的主治医生安琪的情况如何后便离开了。白父刚离开没多久,白母就到了医院,走到安琪的病房时发现安琪已经醒来。
“伯母你来了!”安琪听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