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晚,梅同志在后面听个正着,小暴脾气说发作就发作,只见她无比熟练地身后从后面狠狠地扯起老宁同志的耳廓,言辞不善地大声质问,“还敢存私房钱是吧?”
“哎哟哟,痛,呜呜,老婆我错了,我马上上交,呜呜。”
“赶紧的!”
宁琅眼看着老爹歪着头,被老妈揪着耳朵毫无脾气地扯进了主卧,他忍不住幸灾乐祸地一笑,暗自腹诽,“就这还敢嘲笑你儿子的智商,哈哈。”
“宁凌启!你这死老头心机太重了!!!”
宁琅的念头刚刚落下,就听到主卧响起梅秀珍怒火焚天的咆哮。
他心头打了个激灵连忙小跑进去,只见梅秀珍手里握着个信封,衣柜大开,老宁可怜巴巴低着头站在衣柜前挨训,那模样别提有多惨了。
再看一眼床上,只见床上扔着件冬天穿的裘皮大衣,当然,并不是真的皮,真的皮太贵,买不起。
“儿子,你来评评理,你爸把私房钱放在我过季的衣服里,他居然敢对你妈耍心机。”
梅秀珍同志说着说着泪光就哇哇的闪烁了起来,那委屈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宁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对不起她的事儿。
宁琅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