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很多次,这臭脾气也收敛不了改不了。
“卧槽,兄弟,可以啊你,这样说起来,我们俩的职业算是搭上边了啊。”
张明远啧啧赞了句,“来,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宁琅无视了他的举动,“干什么干,有种咱就直接开瓶白的。”
“呃……”
张明远喉结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发声。“是不是今天又吃头孢了?”
宁琅抢先开口,眼神玩味。
“你……哈哈。”
张同学闻声一愣,仰脖哈哈大笑两声,又厚颜无耻地举起掺满老鹰茶的杯子,“知我者,莫过于宁琅同学也,来,干一杯。”
“去死!贱人。”
菜上得很快,荤的装在一个个土碗里,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
素的则用一个大筲箕装着,分摆得整整齐齐。
先把不好煮的丢下锅,再夹两片脆性十足的毛肚伸进沸腾的牛油锅中央……
直到吃得整个人大汗淋漓,连擤鼻涕,大呼过瘾。
偌大的厅堂内,声音吵闹混杂,好些个汉子赤着膀子大声划拳,浑不在意沾满嘴的锅油,肆意张嘴发出洪亮的笑声,两片油嘴唇在灯光下亮的跟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