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深夜,男人就趴在她床头的位置,眼眸紧闭,岑繁星伸手拔了他一根睫毛,男人悠悠转醒。
“喂,你掀开被子帮我看看我的腿还在吗?”
她说完后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自己右手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磕着,她从被窝里拿出了那张她誓死也没松手的唱片。
“你昏睡了三天,右腿粉碎性骨折,一根脚指头因为组织不全截肢了,至少有三个月你下不了床。”盛曜恒慢条斯理地坐直了身体,眼睛都不眨一下,告诉了岑繁星现在的状况。
什么!
岑繁星激动的缩了缩自己的右腿,然后真的不能动弹,她双眼里瞬间氤氲了一层雾水,“我不想这么早就残废啊!”
“让你来找我,为这么上了别人的车?”
盛曜恒的意思就是她活该?
岑繁星伸手捏了捏盛曜恒的脸,“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你的合伙人马上就要归西了,你风凉话一句接着一句,你不怕我……”
“死不了。”
“……”
“你让我找你干什么!”岑繁星捏着自己的嗓子指了指床头的水杯,“你这么伺候病人的啊!”
盛曜恒递给她水,面无表情道:“爷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