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
“昨夜附马爷被行刺身亡!”
玉拾一愣:“附马爷被行刺身亡?”
昨夜里她被偷袭差些死了,而附马爷竟也在昨夜里被杀了?
无法想象这是何等的巧合,这让玉拾不得不细思起这两者之间可有什么关联?
玉拾蹙眉沉思间,赵沙已然又道:
“指挥使大人一早便接到了皇上的御令,让指挥使大人亲自彻查此案!”
赵沙停了下来,他看着仍在思索中的玉拾。
玉拾意会到赵沙的目光,停下脑海中乱糟糟的横横竖竖,不解道:
“既然有指挥使大人亲自压阵,那么抓到刺杀附马爷的刺客是指日可待,大人此番唤我前来是……”
玉拾余音未尽,尾音明显带着满满的疑问,岂料迎接她满腹疑问的是赵沙满脸的笑容。
赵沙人虽到中年,与玉将一般年岁,但身形要比玉将粗壮得多,若说玉将看起来就像是文弱书生,那他便是一熊腰虎背的糙老爷们。
这样一对比,看惯了玉将那玉式温柔笑脸的玉拾怎么也习惯不了赵沙这粗犷的糙笑容,何况他明显笑得不怀好意。
玉拾的心颤了几颤,未等赵沙将肚子的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