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听着玉拾轻松无所谓的口气,罗恭只觉得胸又闷了一些:
“知道还大半夜只身前往?”
玉拾不乐意地看向罗恭,微眯了眼道:
“那混混头都向我比行内手势下约定了,莫非我还怕他不成?”
下了差,尽管罗恭身上还穿着一身官袍,玉拾还是将此时此刻的她划分为私底下的玉家少爷,将罗恭划分为罗家少爷,并非什么千户与指挥使,称谓也就随之不再是卑职与大人,而是你我了。
罗恭解释道:“我并非小瞧你,只是他同你比行内手势,你也可当做没瞧见或看不懂。”
玉拾反驳道:“我要是不懂行内手势,我进溜儿井胡同做什么?”
这是事实,然而罗恭接着便不痛不痒地指出另一个事实:
“荆湘湘就不懂。”
听着罗恭凉凉加欠扁的语气,玉拾恨恨,早知道就不将所有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了!
玉拾暗下咬牙,三步迈成两步,加快速度走到罗恭面前去,大有“本姑娘再不想与你肩并肩慢步了”的风火架势,嘴里还甚是不悦地强调道:
“反正溜儿井胡同,今夜我是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