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兴得指尾一直颤个不停:
“大人英明!”
即便语调克制得十分平缓,玉拾还是发觉了这个给她沏茶递茶的锦衣卫不一样的情绪,不免侧目看了他一眼,收回眸光往下扫过之际,又见到他尾指越发抖得不停,她轻轻将茶盖碗放下:
“你下去吧。”
锦衣卫也未有多言,只是出刑室的时候,面色懊恼,更是同手同脚似僵尸般踏出刑室大门。
未等林冲将目光自那同手同脚的锦衣卫身上收回,并暗自好笑之际,玉拾已然兀自走在趴在地上的家奴们跟前,并一个一个顺溜看过去,来回看了一遍之后,她的眸光落在其中一个家奴背上:
“这个人留下,其他人关起来。”
林冲顺着玉拾的手指看去,是一排家奴趴着的左边第三个,毫无异议地,他即刻下令执行玉拾的命令。
不稍会,悉悉簌簌的声音随着锦衣卫们拖动趴着的家奴离开刑室,渐行渐远,直到一丝也再听不到,被遗留下的那一个家奴本来是面朝下紧闭着双眼,仿若外间诸事皆与他无关的尘外模样,可当周边寂静,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时,他蓦地睁开了双眼。
当半掀起眼皮的双眼看到左右已然空无一人,整个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