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宗,张主薄也早候在正光堂,就等着大人前去,好开始说一说珠莎县接连三任知县被害一案。”
玉拾点了下头,便领头走起:
“冰未也在?”
连城显得有点诧异:“不在,大人为什么这样问?”
玉拾瞪了连城一眼:“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人家冰未还小你两岁呢!一到地方便晓得先去熟悉熟悉地形,再了解一番地方民情,顺便再打听打听案情,你倒好,竟当起指挥使大人的小亲兵来了!”
连城又闻到一股隐隐浓烈的恨铁不成钢,他脖子一缩,退了两步:
“属下这就去!”
进了正光堂,张更力向玉拾行礼,玉拾又向罗恭行了礼,遂在罗恭下首坐下。
罗恭问:“连城被你赶出衙去了?”
玉拾面无表情道:“大人英明!”
罗恭笑笑,便未再继续连城的话题,转而对候在一旁,连坐都不敢坐的张更力道:
“玉千户也到了,张主薄还是坐下好好与我们说一说,这三个月来关于铜钱知县案的始末。”
张更力唯唯诺诺应是,却不敢坐下,更不敢去瞧上首那笑意吟吟的锦衣卫指挥使,也不敢去瞄一进正光堂就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