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爷爷在呢!”
话很有胆气,声音却抖得发筛子,直接出卖了老头心头的惧意。
玉拾将一老一少的对话尽收耳里,如走在自家园子般的悠闲模样:
“做什么不好?非得当贼?”
说着,还掸了两下腰际的紫玉腰带。
什么不好偷,竟然顺手牵起她的诸桃玉佩。
要知道,诸桃玉佩可是她家里那不省心的妹妹送给她的。
偷走钱袋,便也罢了,她是不会与这爷孙俩计较的。
但顺走她的诸桃玉佩,那便是他们的不对了。
当然,钱袋也不是她的,她从来不带钱袋。
也不是故意不带,就是十回总有十一回忘了带。
罗恭今晚沐浴后,便换上了一袭玄色衣袍,腰间是同样玄色系的黑宝石腰带,外罩一件黑薄外纱,翩翩然自另一端走向一老一少,月光洒在他后头,背着光,谁也没能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只觉得月光下,犹如嫡仙般的人物,好似突然化身为恶魔,正从十八层地狱里踏魂而来。
一身肃杀。
玉拾知道,这是罗恭特意散发出来的杀气。
其实也没真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