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任知县的死亡下场,众人瞧着林昌严然与瞧着一具尚能走的死尸一般。
王朋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略微斟酌道:
“下官可以尽数道出,就是下官放不下连池这根独苗苗……”
犹言未尽,言下之意,在场谁都听明白了。
既然王朋肯开了先前掰死的嘴,那么罗恭自然没有再为难的道理,逐许诺道:
“只要你老实交待,好好配合本座与玉千户将铜钱知县查个水落石出,本座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王连池不会有事的。”
玉拾从王朋担忧与未尽之言中,也听出点异味来,只觉得铜钱知县案怕要牵扯出许多人与事来。
不然按理说,一县的父母官在县中,那就是一手遮天的效果。
然珠莎县的最后三任知县却与这种现象相反,就像是排在最末端的臭老鼠,不但没有父母官的威慑,反有人人喊打的趋势,连一个县中首富都敢借着醉酒欺辱堂堂一朝廷命官。
虽说只是七品小官,可官就是官,再小那也是官。
于克强敢如此嚣张行事,幕后之人定然是比一县父母官还要庞大的存在。
知府?
知州?
亦或更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