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松软下来才会有的自然反应,而形成的姿态。
玉拾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她曾多次当过阎王判官,这无意间当一回却还是初次。
王朋、张更力两人所担心的事情,也不无道理。
毕竟连着血脉,带着骨血,即便不怎么往来,这些便是躺进棺材,也是抹不掉的事实。
她对两人所言,也字字是真。
倘若孟良才真与铜钱知县案有关,她必定不会偏私。
只希望孟良才千万不要是凶手才好。
罗恭行走间,步步都在观察着与他同行的玉拾,见她神色隐晦不明,知道是心中因姚美伶这个姨母的突然掺一脚而忧虑,快到大堂侧堂时,他肯定地说了一句:
“孟良才绝不可能是凶手,你就放心吧!”
玉拾蓦地抬眼看向罗恭:“为什么?”
罗恭道:“孟良才此人虽无大才,却还算公正廉明之辈,他能升到一府知府,靠的全是他自身的努力,每到任一个地方,政绩虽是没什么突出之处,却也无大过,算是小功无过,这才在二十年间,从正七品的知县一步一个脚印升到正四品的知府,像这样的人,我觉得……凶手不可能是他。”
顿了顿又补充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