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吧?”
罗恭道:“放心,你我在珠莎县里的一举一动,基本处于透明,那些人无需劫你玉面千户的书信,便能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又何必冒着明得罪你的风险去劫信差所带的书信?”
玉拾也没真的有多担心,她也就随口一说。
正如罗恭所言,还真没人敢劫锦衣卫的书信,除了锦衣卫的死对头——东厂!
厂公分为东西两厂,这其中也是有分别的。
倘若硬要分个高低来,东厂无疑是高的那一头,西厂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但这小小珠莎县,尚不值东厂爪牙千里迢迢追到这来劫她的书信。
这一点,玉拾还是心知肚明的。
这么一晃脑,不免又想起孟申那个不男不女的东厂督主来,玉拾顿时只觉得牙疼。
罗恭察觉:“怎么了?”
玉拾对罗恭素来没什么不可言的,除了两样。
一,她这条依附于这县身躯的真实灵魂身份;二,便是她刚刚自脑海里过的那位东厂督主孟申。
也不知什么原因,自文泰重生为玉拾起,罗恭与孟申便一直水火不容。
起先玉拾以为是因为立场的对立,毕竟一个是锦衣卫的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