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糕点而垂涎三尺的模样,玉拾才知道,还是她想得太少,将生活在最底层的平民老姓的处境想得太简单。
她会想得太简单,那是因为历经两辈子,她也丝毫没有尝过贫穷的滋味,自然无法想象最底层的那样贫苦无奈。
罗恭虽没玉拾想的那么多,也没玉拾有两辈子可拿来相比较,但他也确实如玉拾一般,自小便是锦衣玉食的日子,起居都自有给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冬暖夏凉,就没有受到半点的委屈。
即便在楚京偶尔看到那些小乞儿,罗恭也知道其实那些有真有假,正如人心裹着一层肚皮,谁也看不透那一层肚皮里面到底是鲜红的人心,还是已被侵浊得不见鲜红的人心。
久而久之,他也学会了默视。
可在柯老这样鲜活的底层平民面前,罗恭无法默视,因为他亲眼看过柯老与孙儿们所居住的破矮瓦房,亲眼进过那连桌椅都残缺不全的屋里,都是那样真实贫苦。
想来在小吃店里会偷他的钱袋、玉拾的玉佩,也是为生活所迫。
当然当时出于目的,他与玉拾皆在柯大借着碰撞而顺走钱袋与玉佩时放了水,让柯大顺利将两人的东西偷走,但事后想想,那时还真是做对了。
既无意间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