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没有,小事倒是一大堆。
衙中大小事会自几个月前便堆积起来,不用王朋、张更力再说些什么,玉拾也明白了,为何珠莎县连续三任知县都不得民心了。
连县衙一件小事都没能处理好,任其堆积如山,珠莎县百姓又不是眼盲耳聋,哪里会认这样懒惰、不管民事的父母官?
看来罗恭心中所认定的事情不会假,她无意中的一句话,指不定还真是这三起铜钱知县案的根源。
有了方向,查起来也就顺手多了。
玉拾百无聊赖地坐在正光堂,王朋、张更力将她视做透明,她也权当自个家中,随意打磨着时间。
时值正午,玉拾跟着王朋、张更力随意在正光堂侧厅用了午膳。
正端着茶喝着,衙役便来禀说方士均小厮一事,可惜却是个坏消息。
玉拾蹙紧了眉:“你是说,方知县随身的那个小厮在方知县被害不久,就染了重病死了?”
小厮的老家是在离珠莎县甚远的一个郊外小村庄,自得了罗恭的吩咐,王朋便让衙役跑了这么一趟,中途不带歇的来回赶,这会禀完话还有点气喘吁吁。
听到玉拾的再次确认,衙役不敢有所怠慢,忙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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