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玉拾不管事实如何,总得先查个清楚。
倘若与姚美伶无关,那是最好。
倘若有关……她也得尽力保下这个姨母。
欢喜楼是茶楼,过往客商歇脚颇多,再加上珠莎县原有的老顾客,生意素来红火。
尚不到午时,茶楼大堂也是满座,台上还有一名歌伎清喝流转,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没有直接到二楼祥瑞雅间,玉拾与冰未在大堂角落坐了下来,又让跑堂去请掌柜田大明出来。
跑堂起先疑惑,上下将玉拾这位明显是主子的公子打量了一番后,再见形同护卫站在玉拾身侧的冰未一脸冰霜,大有他再不去请,他便得断手残脚的冷情模样。
一个激灵,跑堂不敢有误。
玉拾也不是没让冰未坐下,但冰未在罗恭身边跟久了,向来都是这么侧站候着。
既是罗恭亲言让冰未听玉拾之令,又长期见惯罗恭对待玉拾的不同,他已然将玉拾当半个主子,这般同坐的行径,他也不敢轻易逾越。
玉拾也不勉强,想着她素来对身边人随性惯了,换做连城、林冲或洪烈,他们老早坐下。
又想起起先连城与林冲也是不敢与她同起同坐的,后来被她凶多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