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发生瘟疫的第三日夜里,于克强因忧心爱妻而心神不宁,整夜整夜的睡不踏实。
天还未亮,没有惊动随身的小厮,他独自一人起身出了临时住所,一步一步地往杨家村走去。
这一走,他让亲眼目睹了整个杨家村的大火冲天。
玉拾问:“可有看到谁人所为?”
于克强一惊:“大人知道是人为?”
玉拾道:“那一场走水实在可疑,可惜时过境迁,距今已有八月余,痕迹又让人刻意抹了去,已是难以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于克强愤愤:“哼!那狗官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无人晓得!却不想还是让有心人发生了端倪!他一条狗命死得不冤!”
他说得咬牙窃齿。
倘若凶手就在跟前,他必定还得向凶手磕几个响头。
他一口一个狗官,又一口一条狗命,而当时遇害的父母官仅有陈辉耀。
果然如玉拾所料,于克强知道的内情竟是不少。
于克强也不否认:“小民不仅知道陈辉耀纵火烧村,还知道在纵火之前,他曾受了人万两白银!”
万两白银?
那可是一个大数目。
这样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