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吹起他几缕额发,她倒也没能注意到。
孟军似是察觉到玉拾看着他的额际有几分探究,借着转头看向池中白莲的动作,很快掩去了右额,语气中有些不快:
“不知玉表弟是在看什么?”
即便真有异,这样赤]裸]裸的探究也不太好,何况她也没真瞧出点什么,玉拾浅笑道:
“在珠莎县时,便时常听闻孟表哥的风华盛名,今日一见,果真如传言般仪表堂堂,貌似潘安!”
孟军与玉拾同岁,不过早玉拾一个多月出生,可除了早年身边丫寰被姚美伶作主抬为通房之外,他身边竟是连半个女子都无,一年前更是连通房丫寰都被他拒之门外,几乎成了寡淡的尘世和尚。
听连城打探回来说,这两年为了孟军的亲事,姚美伶也是愁白了头发,便是孟良才每每提及,他也以先立业为借口,说至少得考上举人之后,他方会考虑娶妻生子。
这无论先成家后立业,还是先立业后成家,在玉拾看来,其实也都是可行的。
反正孟军早已考得秀才之名,只要参加今年秋闱,在乡试考得举人,大概他也就没了再不娶的借口。
而据连城所探得的情况,孟军的学问其实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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