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此番亲到府衙拜见姨父所为何事。”
孟良才见玉拾直接挑明,虽不悦玉拾伸手管到他的家务事来,但也理解玉拾终归是自家夫人的嫡亲外甥,再加上听闻玉拾母亲与自家夫人两两未出阁之前,可谓姐妹情深。
当下也未有恼意,但脸上洋溢的热情却是褪了几分,孟良才淡淡道:
“拾哥儿既然是为了你姨母之事前来,那拾哥儿可知道姨父为何要休了你姨母?”
见孟良才如此作派,连城不禁高看了孟良才一眼,心道果真是个刚正不阿的,竟然在明知玉拾是京中派下来的上差的情况之下,也能这般泰然自若,真是个腰杆挺直的。
玉拾观得孟良才这态度,又听得他这反问过来的话,心中微安了安,看来真如罗恭所言,孟良才并未做什么亏心事,自然也就无惧。
那么铜钱知县案,这会不是多半,而是她可以肯定是与孟良才无关的了。
如此一想,玉拾心下松快,脸上浮起笑意:
“知道,也是姨母做事欠缺考虑,姨父会担心连累族人而起休妻之念,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自然也就尊重姨父的一切决定。”
尊重他的决定?
那就是不劝他不休了姚美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