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的物什来。”
说得真仔细。
玉拾也听懂了,那一大批被淳绣坊承包了去的新奇丝线是为了她的姨母姚美伶准备的。
莫说姚美伶的寿辰还远在数月之后,就是临到眼前,这样的阵仗也着实大了些,有十分刻意的嫌疑。
孟由听后略一沉吟,方道:
“即是如此,那便算了,你再去瞧瞧那货栈里可有还旁刚上码头的新奇玩意。”
男子听后点头应是,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玉拾一直就在注意着孟由与随从打扮男子间的神态举止,这会见状,就知道男子应是还有话要说,只是那话大概不是孟由交代他做的事情。
玉拾能发现,孟由当然也能发现。
但玉拾觉得,孟由不是发现,而是在等着发现。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不是很确定,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孟由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端起,将杯里的茶水仰头喝尽。
这样的举止颇有几分粗犷的感觉,可放在孟由身上,却偏偏生出几分雅致来,就像是那春日里的雨,缠缠绵绵的,像琉璃般的水晶帘,也像流光里的璀灿光河,让人看得有点移不开眼。
玉拾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