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去。
连城再次被玉拾呼后脑勺巴掌,顿时委屈了,就差两眼泪汪汪了。
他也不敢吭声,再笨他也知道玉拾不会无端呼他后脑勺的,就是他没想出来他哪里说错了啊。
玉拾阴恻恻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会不知道这是去往乔水码头的方向?我会不知道这方向与去孟府的方向相反?我会不知道出望乔酒楼该往左,而不是往右?”
连城憋屈地问:“那大人往右边来是想做什么?”
玉拾冷哼一声,再次迈前,终归还是为连城解了惑:
“乔水码头与乔头街之间那一小段肆市有一家车马行,想来是平日里专供应给那些到乔水码头来游玩或办事,却没有备好马车的人雇用的,这里到孟府那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难道我们要走着路去?倘若有马儿那是最好,可惜没有,那便只好到那间车马行雇用一辆马车了!”
连城恍然,然后垂头丧气地跟在玉拾身后,像一只耸拉着脑袋的可怜小狗。
玉拾没理会连城,只再恶狠狠地道:
“那间车马行就在乔水码头很显眼的入口处,你先行一步,务必在我到之前,你就得安排好马车,最后是能赶过来接我!”
连城像弹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