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未走时那迟疑不定的眸色,罗恭也不是没看出来,只是他觉得他再怎么样也是男子,吃亏总亏不过旁人。
而玉拾却是不一样。
她是女子,虽着了男装扮作男子,可追根究底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子,他怕她吃亏。
只要想到可能会有人让她吃亏,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他都有种控制不住发狂,想要将那人的脑袋给拧下来的冲动。
男子之于圈套,无非就是美色。
汪海不敢得罪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却能让他吃个哑巴亏。
他也不想与殷国公府撕破脸皮,至少这个时候,还没到那种不可收拾的程度。
而让罗恭一再同意汪海的相邀的缘由,还得回到最初他到南黎府的目的。
铜钱知县案顺着线索查到至今,一条条都指向南黎汪府。
即便南黎汪府并非大头,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他倒是希望,南黎汪府不要涉入太深。
因为一旦他严办汪海,身为嫡亲叔父的殷国公汪京玉自是无法坐视不管。
即便他拿着证据占着理,可汪老夫人仍健在。
只要汪老夫人还坐镇在南黎汪府后宅,汪京玉就算再深明大义,也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