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只要知道这一点,还有我绝然不会让谁伤害姨母这一点便是,其他的,孟表哥就不要问了,总归是皇命,有些事情我不必多说,孟表哥知道多了,对孟表哥也没好处!”
这话,孟军听明白了。
他虽只是个秀才,离入官场还远得很。
但父亲乃一府知府,且多次调任外放,他自小跟着看着,多少知道一些官场上的黑幕。
玉拾这话无疑是在说,铜钱知县案已然查到南黎汪府头上,可这会母亲却让汪大夫人与汪二奶奶请过府看戏,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有过。
现今却在这个敏感关头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无疑不是在利用母亲身为玉拾嫡亲姨母的身份,在做见不得人的文章!
孟军紧握拳头,气得青筋直冒。
玉拾见状道:“孟表哥也不必多虑,谅他们也不敢伤害到姨母,不过是有些事情想利用姨母来牵制于我罢了。”
孟军呼出一口气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套马备车!”
孟军先出了花厅,玉拾与连城也出了花厅,往孟府的照壁走去,在照壁那里等着孟军。
连城边走边思忖了许久,到照壁处停下便道:
“大人,这汪大夫人是京中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