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可到湖边沿去,近的可到水廊触手可及处,大的能站上三五成群的粗大老爷们,小的仅容一个小娃儿独立其中。
假山垒石半点没被破坏,皆是原来模样。
走在通往平台的水廊上,金乌已下,水廊两边灯台早已点上烛火,罗恭远远看向越走越近的平台,那一座不小的水中阁楼扁牌上赫然就书写着“水阁”二字。
水阁中早已料理妥当,水廊里外每了事半丈便站着一名美貌丫寰,到了水阁里,各色女妓早候在阁内,或擅歌或能舞,或娇柔或妩媚,或长腿或细腰,或含嗔带笑或热情似火,皆各有风情,整整林立成两排,安安份份地站着。
谁也不敢出声,或随意移动,只目光肆无忌惮地尽数落在为首的罗恭身上。
一想到今夜她们要侍候讨好的人,便是这么一位俊美无俦的公子,她们雀跃的心便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十个里有九个已然做起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妙心思。
进了水阁安坐下,罗恭居首座,汪海落下首居左首,笑呵呵道:
“这水廊两旁的假山垒石,酒楼东家未曾动过,只是在这些假山垒石中加建了这么一条通往水阁来的水廊,至于湖面上散落各处的假山垒石,则加建了各个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