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汪中源也一个仰头,将夜光杯中的葡萄酒喝了个尽,还啧啧有声道:
“真是痛快!我及冠时,叔祖父就没有送我这么一坛西域葡萄酒,要是也有,那该有多好!”
汪中通笑道:“叔祖父虽没有再送这难得的西域美酒给你,可也是送了一个承诺给你的,许你什么时候想到了,便与叔祖父说,叔祖父必定会尽力全了你的心愿,这个及冠礼,不是要比我好更多么?”
汪海突然急了:“通儿!”
汪中通不缓不慢地说完,转眸看向汪海:
“父亲,怎么了?莫非是儿记错了,叔祖父不曾这般说过?”
汪海瞪眼:“你……”
汪中源不知汪中通与汪海父子间的暗涌,只觉得汪海又给汪中通脸色看,还恶里恶气地瞪眼,他不禁急忙开口,替汪中通证实:
“父亲!大哥说得没错啊!叔祖父在我及冠时,确实是许给我这样一个承诺的!”
提到这个,汪中源便不服气,虽说这承诺是叔祖父许给他的,但父亲说了,不许他随便乱用掉,往后南黎汪府有了难处,方可用到。
他就不明白了,他们南黎汪府好好的,几乎是在南黎府横着走了,哪里会有什么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