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向玉拾点头道:
“明白。”
局势已定,姚美伶再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自从两辆孟家马车一前一后行起,她便不安地绞着手中丝帕。
连城坐在侧座,时刻撩起窗布往外观察着路上动静。
玉拾独自坐在另一辆马车上,指腹摩挲着绣春刀刀柄上的刻纹。
希望不要见血才好。
一旦见了血,那锦衣卫自此就真与南黎汪府杠上了,京中殷国公府也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汪京玉难得是个明白人,她可不想跟这样的明白人对上。
糊涂人好对付好下手,明白人却是棘手得很。
玉拾的孟家马车在前,突然停下,后面连城三人坐着的孟家马车也被迫停下来。
姚美伶心差些跳上喉咙口,见连城已往外向前看去,她忙问:
“发生什么事了?”
连城见是冰未,重新放下布帘,含笑坐回原位:
“没事,是冰未……哦,就是罗指挥使大人身边的亲随,原来在锦衣卫里,也是与我一样的百户。”
听着来人是友非敌,姚美伶松下了最紧的那根弦,孟军也暗自松了口气。
玉拾所在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