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管事不知道汪中通一直保留那一坛西域葡萄酒的原因,所以也想不出旁的不对劲来,汪海又不明说,他再聪明也料想不到。
不过即是汪海吩咐了,他自然得照办。
应了声是,外管事便下去安排得力的人到西厢小院暗处盯着汪中通。
孟家马车出了甘落街,又转入甘落胡同,在柴家医馆停了下来。
玉拾下了马车,姚美伶在车里觉得奇怪,正想叫唤玉拾问个清楚,便让孟军给阻止了:
“母亲,玉表弟做事极有分寸,在这里停自有在这里停的道理,我们安静等候便是。”
姚美伶愣了下,待反应过来唇边已浮起了安慰的笑容:
“倘若你能与拾哥儿处得好,待秋闱你过了乡试成为举人,也好到京中玉府备考,你……”
孟军无奈地听着姚美伶对他前景美好的念想,打断道:
“母亲!现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姚美伶住了嘴。
她想了下,也觉得是自已过于安逸了,一身麻烦竟还心思想儿子的仕途前景,光那件她做下的错事,便足以断了孟姚两家好不容易建起的根基。
倘若玉拾力挽不回狂澜,她便是两大家族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