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通在院外门口蹲下身,伸出手指探了探这两个在院外守门的小厮鼻息,在探得还有气时,他不禁松了好几口气,心中起了一点希望。
与他的小厮一样,汪中通也没有进入东厢小院。
一眼望尽的东厢小院除了不知生死的小厮,再看不到旁人。
厢房因离得远,汪中通也不是个有身手的人,耳力有限,他无法确定厢房此时除了罗恭,还会有谁?
可按着东厢小院里外横躺着的四个小厮的伤重情况,汪中通觉得应该是罗恭的人到了,那么汪淑惠这会要么就死在厢房里,要么定然早出了厢房。
隐身在东厢小院墙根下的树后,汪中通闭了闭眼。
他有点拿捏不住主意。
倘若汪淑惠没在厢房里,他这会闯进去,无疑侧面证实了汪家对罗恭的不轨意图,继而将南黎汪府往深渊推近了一步。
倘若汪淑惠在厢房里,他便是真能闯进去,那他又该如何自圆其说,该如何才能将汪淑惠完整地保下命来?
就在汪中通左右拿不定主意,而烦燥得抓头发之际,东厢小院外的一侧庑廊传来若隐若现的低泣声,细细的,压抑的,像是猫哭的声音。
却让他一个激灵过后,猛然欣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