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我也怀疑是被玉千户手中的绣春刀所杀,可后来我在翻看暗卫尸体的时候,在他身下,找到了这个!”
吕教头从袖兜里掏出一物来,汪海接过仔细地看了起来。
长条方形,青铜制,半个巴掌大,正面是纷杂繁复的刻纹,刻纹中间有四个字“东厂令牌”,反面没什么刻纹,只六个字“东厂百户余年”。
汪海有心往楚京那京中政权重地发展,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何况上面已然写得清清楚楚,他只觉得浑身一软。
外管事连忙眼疾手快地扶住汪海:“二爷!你可要镇定!这会还得二爷拿主意啊!”
吕教头见汪海如此模样,他更忧心了:
“二爷,赋孝桥上梁林两家的护院小厮,与我派去的暗卫,明显皆是东厂的人所杀,且东厂根本就不怕我们知道,还放了这么一块腰牌特意告诉我们!二爷,这东厂素来在京中活动,少出楚京,怎么这会会在南黎府?且还掺和到赋孝桥一事里来,这……这可如何是好?”
汪海被外管事扶到客座里去坐下,坐着平静了好一会儿,心口起伏仍无法平复下来,他闭眼想了好一会儿,方问起另一件事:
“另一边结果如何?”
吕教头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