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子没忘:“是!”
他哪里敢忘?
就是见情况有变,想问问自家爷的打算有没有变而已么!
年子跃下檐顶,从高楼一落地,轻巧的脚步便无声地往水阁后门跑去。
没从后门正面进去,他翻上天井小院的院墙,在院墙头看了一会,随即又轻巧无声地跑了回来。
再次上了高楼,年子在檐顶上蹲下,孟由挑着眉瞧他,他有点拿不定主意地请示:
“爷,没见着汪四小姐,倒是见到了玉千户……爷!”
这最后一声爷喊得太过响亮,年子惊觉过来后忙捂了自已的嘴。
再定睛一看,孟由早没了踪影。
年子边跃下高楼往水阁后门跑,心里不由犯嘀咕。
就知道事情一沾到玉千户,他家爷就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子一样,急匆匆又兴奋激进。
孟由进天井小院的时候,玉拾已将十一个人收拾了大半。
孟由看着横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汪府护院的伤势,见他们的伤口都不足以即刻致死,不过伤口在这种炎势的六伏天极其容易感染,血又泊泊渗出来,要是不及时疗伤,不死大概也得落个残废。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