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
连驻守南黎府的锦衣卫千户所,她都是百般注意,力求不节外生枝。
可今夜这一行动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怎么在赋孝桥拦截玉拾的行动中,就引来了东厂的人了?
还不是东厂的番役或档头,而是比番役与档头要官职大上几级的百户!
东厂百户余年,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她是南黎汪府后宅妇人,也不可能能得知太多远在楚京的东厂之事。
汪大夫人重新在座椅里坐下,思忖着顾妈妈说出来的可能性有多高。
一会儿过后,汪大夫人的情绪已冷静了许多,语调如常平稳:
“那位东厂余百户在赋孝桥用的兵器是刀,我们的人没留下半个活口,过后吕教头过去查看也是晚了,并不知道这位余百户到底是只身一人,还是另有同伴……我也没听说东厂里有谁是使的鞭子?”
顾妈妈道:“东厂毕竟远在楚京,我们并不详知东厂的情况,即便有,我们也是无从得知。”
汪大夫人叹道:“就是这个理,同样的,世人都知道锦衣卫使的都是绣春刀,可到底有谁在私下还使鞭子的,我们也是不尽然全知。”
顾妈妈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