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已嫡亲的女儿这般狠心绝情。
这份狠心绝情,丝毫不亚于生于长于皇族之中的那一份寡淡狠绝,眼里除了目的,再无其他。
玉拾想起赋孝桥一事,不免又问:
“先前在赋孝桥暗处盯着我的人,也是汪府的暗卫?”
年子点头:“已经解决掉了。”
孟由见玉拾问完年子话,双眸微敛,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不由走近了一步,哪里知道玉拾反应也迅速,即刻便退了两步,他讪笑道:
“你不必这样防着我吧?”
玉拾收起思绪,觉得还是先对付完眼前这个人要紧,煞有其事地肯定道:
“该防的人,我总该防着点,要不然哪一日被卖了,大概还得帮你点银子。”
孟由装作很伤心:“你这是诬陷!”
玉拾斜睨一眼,那眼神儿明明白白写着“你就别演了”五个大字。
孟由收起玩笑的心思,郑重道:
“汪海心大,可到底不是个真能撑全局的人,现如今南黎汪府的当家主母汪大夫人才是真正的主事人,顾泠,京中顾家,世代传承的太医院太医,你知道吧?”
玉拾听着孟由忽而跟她说起正事来,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