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孟良才也心知这一整日,姚美伶在外面只怕过得凶险。
这凶险若非孟军与玉拾力挽狂澜,巧力化解,只怕姚美伶这会还得待在汪府出不来。
他是南黎府堂堂知府,他的夫人却让南黎汪府这么欺负,凭的不就是远在楚京的殷国公府么!
想到这里,孟良才便止不住地冒火气。
可气归气,到底也只是在心里气气罢了。
汪府在京中有殷国公府作靠山,他孟府在京中能有什么?
虽说孟家在京中也算是官宦世家,可已然连着数代,孟家再无出一个祖上数代之上的老祖宗孟秀那样贵为内阁宰辅的人物。
京中孟家没落,已然是好几代无一个孟家子弟能挑起孟家大梁了。
到了他这一代,能连外放做个一府知府,在孟氏族中,算是大造化了。
现如今听得他儿孟军能将今日到今夜诸事说得头头是道,分得条理不紊,他心甚是安慰。
孟良才浅抿了一口茶水:“往后若是有机会,你多与你玉家表弟亲近亲近!”
姚美伶闻言附和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孟军心中虽也有此意,可到底这样的事情也非他一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