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由叹了口气,眉眼间满是失望。
今晚罗恭没中招,实在是罗恭的运道不错。
既是如此,那皇差与南黎汪府便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更甚地过了这一夜,南黎汪府已是彻底得罪了皇差。
即便明面上仍留着各自的脸皮,但暗下的争斗已然见血。
再收,也收不回原来的局面!
让年子毫无顾忌的杀人,便是这个目的。
而让年子放下腰牌,却是为了保玉拾。
即使知道汪海的本领尚伤不到玉拾,但整个南黎汪府,汪大夫人顾泠,他却是不得不防。
有那么一种人,不是生来就有野心。
可当被环境逼迫到一种边缘,这种人的野心比谁都要大,都来得凶猛。
顾泠,便是这样的一种人!
玉拾带着连城回到东厢小院,进厢房后才知道扑了个空。
连城有点愕然:“不在?”
他跟冰未分头找,他往西,冰未往东,按理说冰未这会该早找到罗恭,并跟罗恭待在一处。
可居然不在?
玉拾在东厢房内没有找到自已的绣春刀,应该是被罗恭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