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惊胆怕的流着泪:
“四姐!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得怕了……就怕四姐出什么事……汪妈妈也不说……我更怕了……”
断断续续地,汪妈妈的叫唤声早被汪淑平这一连串撒娇式的诉说盖了过去。
汪淑惠抱紧怀里的汪淑平,只觉得恍如隔世:
“别怕,四姐在呢,一直在,不会不在的……”
说着,汪淑惠又望了眼候在亭外守着的一干汪家下人。
映槐亭里也就她、汪淑平、汪妈妈三人在,其他人皆让大丫寰得了她的吩咐安排妥当,皆被赶到亭外丈外远的地方站着守着。
她们亭里三人将声音压低些,也就没人能听到了。
又有大丫寰在亭口守着,四处观望,万无一失。
放下心来,汪淑惠开始嘱咐汪妈妈道:
“今日一切按照行程进行,日暮前我突然身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才没有陪着五小姐去买花灯,可待到夜里,我身子好些了,便与五小姐齐齐到了映槐河放花灯,后来便一直待到这映槐亭里避着风,就因着身子还是不舒服,想必是吹了风真得了风寒……妈妈可明白?”
汪妈妈是汪府的老人了,人精着呢,怎么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