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时间在路上,便转左翻进民居的宅院,再从整排连着的宅院横穿直过。
这些宅院本是挡道的屏障,被他一个直接横穿,那些环绕于宅院之间四拐八弯的路便成了摆设,没有什么比走直线更省时间了!
罗恭到映槐河的时候,远远便看到了映槐亭里的几人。
玉拾已经打完了,两名汪家暗卫皆被她一刀砍了,尸体早让她下令搬到离映槐亭不远处的小沟里丢了。
原本那些汪家下人一听玉拾的命令,又亲眼目睹玉拾下手的快准狠,他们盯着玉拾手中那把还滴着血的绣春刀,个个骇得脸都白了,别说搬尸体了,就是让他们立刻跳河,他们也得二话不说地跳了。
汪淑惠、汪淑平两姐妹惊得人都快失了魂,汪妈妈又昏着,本来汪淑惠一听玉拾让她快往郊外方向走,她下意识就听玉拾的,提步便想走。
可一动,她才意识到她怀里还昏着一个汪妈妈,身后还有一个紧抓着她衣衫下摆的汪淑平,她哪里走得了?
她真走了,真一个人逃命了,她的五妹与自小奶大她的奶娘又该怎么办?
一时间,汪淑惠懵了。
直到玉拾收拾完两个汪家暗卫,汪淑惠也没走成。
玉拾盯